张鸥愣了一下，终于抬起头看向我，“谈生意？”

“不错。”我点点头，却没有直接说是什么生意，只是又问张鸥，“你最近在菠萝日报怎么样？”

张鸥显然是已经被我弄得云里雾里了，但提到菠萝日报，他脸色还是沉了沉，没说话。

他不说我也知道，肯定是不好。

2010年，大家已经越来越习惯上网获得信息，因此菠萝日报这种八卦杂志，其实已经是在夹缝之中生存。

而且，这些八卦杂志的高层其实都已经和圈内大部分经纪公司达成了共识，很多记者辛辛苦苦追派来的八卦，他们也不会登，不过是和经纪公司做一笔交易，这对记者来说无疑是很打击积极性的。

心里明白张鸥这些日子的不好过，我不由笑了，低声道：“张鸥，你难道没想过，要不要自立门户，出来单干？”

张鸥又是一愣，然后发出一声短促的嘲笑声，冷冰冰道：“你说话真有意思，你觉得我有钱开一本杂志？”

看他一脸落魄，的确是没这个钱，但我依旧笑得毫不在意，“我没有要你办杂志，我是让你以互联网为平台，建立自己的工作室，然后曝光八卦。”

张鸥呆了一呆，张嘴本能的想说什么反驳我，可好像又想不出什么可以反驳的。

我借着这个机会，迅速的说下去。

“你在网上爆料的好处，第一是成本低，几乎是零成本，你注册几个大论坛的账号，哦，对，还有微博账号。第二个好处，就是你自己当老板，根本没有人能够干涉你，你想放什么新闻，就放什么新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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